穆尔跪在粗粝的沙地上,一手从衣袍下摆伸出撑在地上,屁股撅起,另一手正并着五指,在后方缓慢开拓自己的肉穴。

仿佛有奇异的“滋滋”水声自衣袍内传出,他感觉到自己的指尖缠绕出粘腻,似乎有暧昧的汁液在指尖拉丝,而穴口软化的更快,他已经可以毫不费力的吃进四根手指。

可再往里就不行了,手掌的宽度令他疼痛,他自己不敢。

“躺下来,正对着我叉开腿。”阿兰说。

穆尔把光脑屏幕摆正,环视四周仍然荒无人烟,便听话的微微躺倒,两腿叉开对着镜头。

阿兰并没有要求他裸露,故他更不会自己去把下面的衣摆撩开,却偏偏更令人浮想联翩。

黑袍、胡茬、迷乱的瞳孔、大开的脚踝……

如果光脑所在的位置现在站的是阿兰,那么他只需要俯身把穆尔的脚踝拉开提起,再往前走三步就能直接干进他湿软渴求的肉穴。

但他只能坐在老板椅里看着。

穆尔的手还在穴里缓缓动作,从外只能看到他包裹臀部的衣物慢慢拱起蠕动着,但干燥的沙地已经显示出不那么干燥的一小片暗色他流的水,渗透了袍子,渗入了地上的沙砾。

大概手上也已经淫液四溢,顺着瘦削的手腕,淌到结实的小臂了吧。

阿兰注视着这一幕,因为身处野外他同意让穆尔拢着衣袍自慰,可惜的是穆尔并不像凡林那样会随身携带小玩具取悦自己,只是这样一来,长久不欲的身体稍微一碰就会很敏感,他天生严肃的表情逐渐松动,变得迷离冶艳,鞋子不知何时也被蹬掉,光裸的脚趾强行绷起,脚背弓着,分开的脚踝无意识越分越大,他终于忍耐不住撑着地面挺起身体,一手在后一手向前,揉搓自己的大胸增加快感,而从下面衣摆隆起的弧度,可看出这口流水的肉穴已将整个手掌吞没。

阿兰没有再继续下达指令,穆尔自己也能玩的很好。

“阿兰……”他闭着眼睛咬着嘴唇,从喉咙里模糊的溢出这个名字,“兰……操我……”

阿兰换了个坐姿,没管自己腿间高高翘起的部位,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里穆尔的动作。

深入的指尖陡然刮到了敏感处,穆尔结实的双腿一缩,又长长的呻吟一声,脱力的再度分开。受到刺激的穴愈发松软,他咬住嘴唇,试图将手更深的送进去。

“不行……”他焦急的睁眼向阿兰求助,“不够长……怎么办啊,阿兰……”

阿兰笑了笑,“你没带任何圆柱形的物体吗?那么……枪?”

穆尔微有些讶异的瞪眼,很快便服从的伸出手从腰带里取手枪,他手上果然满是晶莹液体,黏连着拉丝,将整个手包括手腕都裹的亮晶晶的。

漆黑的枪管也被沾染上一层粘腻丝液,骨节分明的修长五指握着同样修长的漆黑枪支,顺着长袍下摆一齐缓缓没入幽深的双腿间。阿兰不知道穆尔现在是如何玩弄着自己,又是如何的感受,但光看他痛苦又似欢愉的表情,他就觉得自己还能硬上半天。

居然用上了膛的枪自慰……这小子,真带劲儿啊!

“啊!”

短促的呻吟之后,穆尔的身体剧烈扭动起来,他在满地沙砾中仿佛一条得不到满足的求欢的沙蛇,眉头纠结,表情狰狞,身体绷成弯曲的弓形,通过快速鼓动的长袍,可以想象他是如何握着随时有走火风险的枪管,在自己穴里激烈的抽出、插入,四处研磨,寻找使自己最快乐的那一点。也许是枪口碰到了最敏感的孕腔入口,他忽然抑制不住的高声嘶喊出声,身子扭成了麻花,连脚尖都爽的痉挛起来。

枪口探入柔软孕腔,他紧紧蜷缩住身体,臀部不住大力蹭动粗糙沙地,手则前后动作不停,那手速看的阿兰有些担心,他真的担心这小子会不会把这把枪玩到走火。

“穆尔,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