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长老说,“让我尝尝你的味道。”

阿兰讽刺道:“万一你怀孕了怎么办?对「阿伽雷勒」来说这是生不如死的罪名,那你呢?”

“可我并非「阿伽雷勒」,我毋须恪守‘禁’之准则,”长老说,“……而且,我可以吃药。”

“……”阿兰沉默不语,随即拉着小伊索小跑了起来。

长老慢慢缓了步伐,站在原地,意味不明的注视他们的背影,伸手,将兜帽重新压上额前。

缩短了同「黑月」的距离后,阿兰才逐渐又停下脚步,捂着已经止血的大腿轻轻吸气。

“你这个长辈真讨厌啊,”他有点像强迫自己转移对疼痛的注意力般说起话,“人长的很帅,高高在上的态度也很让人不快。”

“他是家族的二长老。”一直沉默的少年轻声回答,抬起手,盘旋的寒鹰便从半空降落,停泊上他的小臂。

“二长老就了不起?”阿兰不以为然道,“你饲养小鹰,他居然说你‘玩物丧志’……难道身为‘种子’,就要连养宠物的权利都被剥夺?”

少年微微垂下眼,不回答。

过了一会儿,他说:“可我确实是在‘玩物丧志’,饲养和训练鹰的时候,我就不能修行己身,在竞争激烈的种子队伍里,很快我就会落队。”

严苛的刺客家族,本也不允许‘种子’们饲养所谓的‘宠物’。

“那你为什么还执意要养它,保护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