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战力,更不可能和阿兰有一段海登、格雷戈一般黄金一样的回忆。
他甚至算不上个好人,甚至害死过阿兰的家人(泠泠夜:啊!!?),这不妨碍他在阿兰的床上做着自己被阿兰独宠的梦,法拉在雨声中醒来,他看向床上的阿兰,阿兰的身子似乎从不缺雌虫的爱意和吻痕,他甚至不在乎赛陀划分的花房,整个赛陀都是他的爱人,整个赛陀都是他的所有物。
法拉贪婪的看着阿兰,似乎要将这肆意绽放着花叶的雄虫的每一根线条都记住,他看向玻璃中自己的倒影,还是那么的丧气,但似乎已经不再是最初的法拉了,法拉不愿意深想自己的变化,他也不愿思考自己和阿兰的未来。
他看着这支诱人的罂粟,还是心甘情愿的咽下了他的果实,虚幻的“少爷”从不是无害的虞美人,法拉一直知道,在自己被毒害到形销骨立之前,让我品尝这致命的瘾吧。
【作家想说的话:】
感觉这种争宠剧本真的蛮有意思,哈哈哈,产老师艺术大师!
第302章二六三、仿生人会梦见自己的另一半大脑吗(二上颜
机器人是注重效率的,当过了十分钟阿兰依然没能找到打开「零号机器」颅顶的方法,「零号机器」开始不耐烦了,
“不要再浪费时间,两分钟内你若再无法打开颅顶……”
“请你不要!”阿兰手掌按上他头顶,揉揉掌下硬硬的头发,最终「零号机器」仍旧不得不坐回了椅子,因为他很高,站立情况下阿兰碰不到他的头顶。
阿兰去维修箱里翻找片刻,扛起一把电锯,“这个可以吗?我把你的脑袋锯开。”
“……”「零号机器」沉默两秒,单手拎过沉重电锯,这架势,看来他是要自己来了。
阿兰替他插上电,往他身前一蹲,捧遗照一般捧了一面玻璃充当镜子,「零号机器」则面对着他双膝分开跪下,脚尖顶地,脊背挺直,整个身体呈现一个最稳固的标准三角锥形,目视前方,启动电锯,在一阵“嗡嗡”声中,对着‘镜子’开始锯自己的头皮。
他的手很稳,举着运作中的震动电锯,手腕也如钢筋一般挺直。这是一份精细活儿,阿兰目不转睛的盯着电锯,倒比「零号机器」本身还专注担心。
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的半截脑袋锯掉,眼珠子暴凸出来什么的,还是挺恐怖的。
薄如蝉翼的一层仿生皮被轻轻割裂,暴露出赫尔曼为「零号机器」特别研制的软光膜,这层膜上还流动着数据光流,很快数据消失光膜消解,露出其下的金属结构颅顶,「零号机器」关闭电锯,伸手将裂开一半的薄薄头皮像撩一顶连帽衫上的帽子那样往后撩到肩膀,对着‘镜子’仔细观察了一下自己的金属颅顶,
便再启动电锯,快速滚动的锋利锯链抵住金属颅顶,开始真正的摩擦切割。
阿兰还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在满头的刺目火星中「零号机器」微微转动眼珠,“你现在不怕了?”
“嗯?”阿兰回答,“我怕的是长相恐怖举止诡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