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番柔弱、残破,引人怜惜的模样,可怜可爱到让人想再来无限次。

推倒他,压住他,在他身上不断起伏,即便他哭唧唧的求饶也不会停下,直到怀上他的虫蛋为止。

可是不行,再继续下去会对他的身体造成损害,而且……

阿兰眯着眼睛皱眉,“你似乎在盘算什么危险的主意?”

“嗯?”安德鲁诚实的回答,“只是在想要怎么做才能骗到你的一颗蛋。”

阿兰微微一怔,避而不谈,“……我还是得去医务室,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他补充说:“关于那支信息素样品的事,不需要你去给坎贝尔医生解释,我刚才那么说,只是不希望有人怀疑到我头上。这件事,我会亲自和他说。”

安德鲁点点头说:“我明白,那我送你到主楼门口,就不上去了……囚犯们想要进入主楼的医务室,得受非常严重的伤才行,我刚刚才感受了极致的欢愉,也不想这么快就感受痛苦。”

阿兰表示理解的点点头,往主楼走去。

在主楼楼下,安德鲁又帮他整整衣衫,“等一下换一件衣服出来,你这样子被某些囚犯看到会很危险。”

阿兰挑眉,“换一件……穆尔的军装?”

“……”安德鲁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面对他说这种话时的驾轻就熟才好,只好无奈的笑,“这是你的自由……”不想再顺着他的话继续说,“……阿兰穿军装应该会很好看吧?”

“不,”阿兰说,“我不喜欢制服诱惑,拍出来的片效果太好,他们一拥而上,令我困扰。”

“……?真的……吗?”他说这话的语气煞有介事,安德鲁紧紧拧起眉头,面色微沉。

“真的啊,”阿兰笑了,“那年应征入伍的年轻小伙特别多,听说都是我的功劳呢。”

安德鲁放松了神情揉揉他的头发,“原来是征兵宣传片……小坏蛋,吓了我一跳……”

“逗你的,”阿兰笑容扩大,“其实就是色情片,一盘二百三十星币。”

“……”

安德鲁定在原地,真的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可面前的阿兰开怀大笑,他就也只能勉强牵动脸上的肌肉,作出细微的迎合的扬起唇角的表情。

理智告诉他阿兰确实是在同他开玩笑,可情感说他笑容中含着苦涩。

阿兰哈哈大笑着跟他道别,在主楼门口把手的军警注视下悠然自得的进入主楼。

现在几乎没有军警还不认识阿兰拥有整个赛陀唯一的酒红色妩媚发色的赛陀首领的情人,被他所庇护的美人。

不管阿兰和穆尔的真实关系如何,在驻守赛陀的军警眼中他们的关系就是如此。

阿兰一路独自走到医务室门口,没有人上前盘问,更没有人拦截他,只在医务室门口,因那边站了四五个全副武装的狱警而慢下了脚步。

医务室门口站立的狱警手里的武器都是随时可击发的待机状态,准星微微下垂,对准了敞开着门的医务室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