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登高亢的叫了一声,两腿下意识的并拢,却因为被粗大的巨物插着而无法合拢,他又痛又爽的挺着胸,把奶子送到阿兰嘴边,过了一会儿,又主动挺起胸膛,把另一边奶子也送了过去。
但这些都无法真正让他满足,他低头伸出舌尖,要阿兰同他舌吻。
“我看到你和穆尔接吻,”他恢复了一部分说话的功能,说出的话语调怪异含糊不清,“你和穆尔接吻,每次都吻的很投入,可你从来没有这样吻过我。”
怪异的语调让人无法分辨他的语气,
“你喜欢穆尔吗?他没什么优点,评级不高,也不聪明,更不会为你开放精神域,哪怕开放了,他a+评级的精神域对你来说也毫无用处,还总是惹你生气……为什么还要那样吻他?”
吻的那么深情,那么专注,仿佛满心满眼都只有他一人,存在于只属于他们二人的小世界中。
不需要听他的语气,光听内容也知道他是嫉妒了,不平了。
阿兰觉得好笑,海登的精神域此刻被他破坏的动荡,所以他才会这么幼稚的像争风吃醋一样问起穆尔。
“我吻他,只是因为他喜欢我吻他,和我是否喜欢他没有关系。”他说,“我讨厌你,爸爸,但你喜欢我操你,所以我操你,这是同一个道理。”
海登睁大了眼眸。
如果早知道会得到这种回答,他绝不会问起穆尔,也不会向阿兰索吻。
他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咕噜’的一声,听起来就像是在强忍哽咽,而后,用手撑坐起身体,膝盖夹着阿兰的腰,自己快速上下起伏起来。
“别像个小孩子一样因为这种小事难过,爸爸,”阿兰摸摸他的头,半长的潮湿的金发被他揉成了一个鸟窝,“等你恢复清醒,你又会跟我抱怨说说这些话的你比我小时候还要幼稚,有损你在我眼里的形象。”
海登不再开口,低着头上下起伏,括约肌收缩着夹弄肉棒,到最后,他趴上阿兰肩头张开血盆大口,嘴里虫化的獠牙恐怖的龇出,倏然恶狠狠咬了他一口。
阿兰轻轻“嘶”了一声,偏头去看肩膀的伤口,
一圈参差不齐的浅浅的牙印,周围涂满了透明的口水,海登握着星球项坠趴在他肩侧,血红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他。
那眼神凶狠,带着虫化的血腥,他瞪眼皱眉,作出了自己最扭曲最狰狞的表情,朝着阿兰龇牙,在阿兰看来却满是孩子气的委屈和笨拙。
他轻笑一声,五指插入海登的金发,拉过他的头颅,舌尖穿过无数锋锐獠牙,给予他一个极尽温柔的深吻。
于是,发狂的野兽重归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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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
海登离开之后,阿兰收拾着一片狼藉的床铺,忽然有点不爽。
他不是什么娇生惯养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雄虫,但是对于每一次交配过后都要自己动手洗衣服洗床单这件事,突然爆发强烈的不满情绪。
以前上网在雄虫聊天室里匿名聊天的时候(只有唯一的一次),其他的雄虫都在说自家的雌性有多宠爱自己,百依百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最夸张的是连路都不用自己走,无论做什么事都是被公主抱着去,甚至是上厕所?雄虫娇嫩可爱的小脚只需要套上最昂贵的奢侈品牌的鞋子做个摆设,还得是满钻系丝带的仙仙银粉凉鞋。
可是他阿兰·卡文迪许,除了在幼年的时候被家人和哥哥抱着走过,从此再也没能享受这种奢华待遇。
他也从来没穿过仙仙的银粉凉鞋,只有千篇一律的黑色短靴、黑色长靴、黑色皮鞋,和黑色雨鞋。
不,安德鲁抱过他,以公主抱的姿势,还给他洗了澡,穿了衣服。
啊
他往后呈大字型仰面躺倒床铺里,并非觉得自己的衣服床单应该由别人来洗,只是相较于这种琐碎的生活,他更喜欢自己原本勾心斗角权利斗争的政治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