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所说穆尔不可能到现在还不出现,哪怕海登不亲自去通知他,也应该由军雌或狱警或通讯工具去通知到,更何况按照海登的性格,他在确认阿兰安全的第一时间就会以各种手段通知到穆尔,不管手段有多匪夷所思。
见他转身面对自己海登便抬高花洒迎头朝他脸上浇水,阿兰被弄的睁不开眼,水液呛入喉头,他咳嗽起来,
海登毫无自觉的大笑出声,拍拍阿兰的脊背帮助他呛出水液,才说:“啊……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觉得现在还没有紧急通知到他的必要,所以才没有第一时间通知他罢了。”
阿兰无奈,“他和那些高等囚犯起了冲突,受了重伤昏迷不醒?”
这不是没有通知的必要,而是即便通知了也通知不到,因此干脆不去通知。
“不要隐瞒我任何事,海登,不要再把我当成必须得听你话任你摆布的小孩子。”
海登愣了愣,默然往手心里打了洗发露,揉出泡沫后伸手去揉搓阿兰已经打湿的长发,
“我是怕你担心,”他低声解释,“他找到了掳走你的乔瑟夫,而乔瑟夫和他的同伴法拉对他抱有极大的恶意。”
“安德鲁帮他挡住了乔瑟夫的攻击,但法拉为人极为阴毒,若非我及时赶到,小穆尔恐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阿兰闭着眼睛享受他的头皮按摩,“安德鲁又为什么出现?”
“他和小穆尔那时正在一起,可能是穆尔找他帮忙寻找你,也可能是他找穆尔询问你的状况,总之安德鲁为人正派,帮了他也是不争的事实。”
阿兰“嗯”了一声,仍旧闭着眼眸,“太阳穴。”
海登便洗洗手替他按摩太阳穴。
“我无法再控制高等囚犯手环禁制的事实已经在全赛陀暴露,高等囚犯和军警之间长久积存的矛盾全面公开激化,接下来可能有一场硬仗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