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用说是系统,哪怕是稍微有点敏锐度的人看了,都会留下一句感慨,“这年头连系统都比人会装绿茶,这不,勾得大直男心软乎乎的!”
“明,你在和谁说话?!”
哪个贱人勾走了陈然的魂魄!转移走了原本应该在他身上的目光!
陈然将诺休放在肩膀上,他的鸡巴一挺,硕大的龟头就那么直勾勾地进入了玛多盛开着的菊穴里。
“呃!”
玛多毫无防备地闷哼一声,插进来的瞬间湿淋淋的穴肉就像是迎接许久未来造访的好友,饥渴万分地纠缠上去!
陈然下体一个用力,鸡巴就长驱直入,直戳入玛多身体深处凸起来的骚点,后者立马像在热锅里被烫起的虾米,忍不住蜷缩起身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前几天你去越南谈生意,跟当地的蛇头说起门户开放,希望积存的货可以走另一条通道。可你看看现在,堂堂一个毒枭老大,像个女人一样,冲着他的养子门、户、开、放。”
“你在想什么呢?”
陈然弯下腰冲着玛多耳边说话的时候,呼出的热气就拍打在后者的脸上。刚刚鸡巴不顾肠道里媚肉的挽留抽出,此时退到穴口随着压下来的身体直接一插到底,狠狠摩擦过凸起来的G点,泛滥的骚水直流,把两人肉体交接处弄得泥泞不堪!逼得玛多呻吟不已,畅快地尖叫!
“嗯啊,哈插到了!又插到了!好爽!”
陈然大力地抽插着,手掐住玛多的腰,胯下的鸡巴像是打桩一般又狠又准,每次连根拔出又重重地凿入玛多的肉穴里,骚水大发,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潮湿的腥味!
这个骚浪的屁股,每天都不穿内裤,趁着别人都不在就靠近自己的养子,把挺翘的臀部往宿主的性器上摩擦……诺休站在陈然的肩膀上,恶狠狠地瞪着那个主动套弄着宿主性器的臭屁股。每次肉棒被抽出,屁股就下意识地追了过去,媚肉横翻,简直淫荡坏了!
玛多俨然在它心中成了一个霸占着宿主性器不放的恶霸。
没有听到宿主心里都没有任何感想吗!没有爱只有演戏的性是不完整的!
不过然哥的肉棒……唔,想起某个可以替换的词语,诺休的小眼睛不停地转动,在心底悄咪咪地叫欢呼一声我然哥,鸡巴就是大!
“呵。”
玛多都要被这连续不断地操弄顶弄到床头上去了,嘴里还在不断呻吟,像是不堪重负般。他这时却猛地一个用力,从跪趴着的姿势转了个身,强大的吸力立马从紧缩的穴道里传来,括约肌急速缩着,像是要把睾丸里的精液全部都吸出来!爽得两人头皮发麻!
这还不够,玛多就借助臀部发力,将整个上半身挺立了起来,毫不客气地将手放上了陈然的肩膀,顺带弹飞那一坨忘记设置虚拟状态的的毛茸茸团子,让陈然的手抱着他的肉臀。
就那样面对面了,这个姿势让鸡巴更加深入肠道,反复摩擦到肠道里的G点,让玛多好不容易聚焦的眼神又开始涣散,小穴成了一个专属于陈然的鸡巴套子,他也成为了专属于陈然的充气娃娃!
“真骚啊……”
失神中,玛多听到陈然的感叹,原本被操得失去思考的脑袋又渐渐回笼刚刚没有说出口的想法。思及此处,即使是黑皮和醉红都挡不住他阴鸷的表情。
“还、还没有谈到喝早茶,那吴老头可是说我唯一的儿子捷足先登了,还说他足智多谋,独具慧眼。我查了,是你的人做的”玛多舔了一下嗜血的嘴唇,他的目光像是淬上毒药一般狠辣,话锋一转,从喉咙眼里挤出两个字,“阿、亮!”
“是我让他去的。”陈然淡然自若,“我想干一票大的。”
闻言,玛多怒极反笑,他的穴也紧紧收缩着,简直要把陈然的鸡巴绞断在里面。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玛多抬起陈然的下巴,和他额头抵着额头,与他呼吸交融,谈吐里尽是他的不满和愤恨,“阿亮,可以跟着你……”
玛多想吻上陈然的嘴唇,那薄薄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