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后颈爬满了蚂蚁似的,持续地乱窜着酥酥的电流。
原先架在周于渊肩上的两条腿也滑了下来,无力地挂在他同样钻入裙摆之下的手臂上,泛着粉的足趾难耐地蜷扣又张开,哆哆嗦嗦的怎么都没有办法绷直,趾缝间都好似浸满了欲望的糖浆,显出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天然的诱。
这种踩在?高?潮尾巴上的、在骨头缝里攀爬一般的细软快感,实在是太可怕了,分明不似先前的欲潮一样汹涌猛烈,却令人生不出半点抵抗的心思与力气叫苏衍青恍惚中,有种自己已然被猎食者注入了麻痹的毒素,正被一口口吃掉的错觉。
“……呜……”企图出口的话语,在从舌尖推出的刹那,就成了细弱绵软的哀鸣,苏衍青连手都抬不起来,腹部的裙子被埋在里面的脑袋拱出一个圆圆的、搞搞的鼓起,无力地张着腿的模样,像是一个临盆的产妇。
可那本该用来生产??阴道,却被塞进来一根有力的舌头,爱怜又凶狠地捅操,把那止不住的?骚??水??搅出噗嗤、噗嗤的淫响,贴在上面的嘴唇被淋得湿亮。
苏衍青很快就又??潮?吹?了一次。他像是濒死的鱼一般高高地拱起下身,夹住舌头的屄口疯狂地抽搐着,往外喷溅出量多到不可思议的潮水,将本就一团糟的长裙下摆弄得越发一塌糊涂。
周于渊终于从裙摆下直起身的时候,苏衍青看到了他湿漉漉的头发、不住淌水的下颌,还有红到异常的嘴唇,并未在进门后换下的西装外套上,有着大片还在扩散的湿痕,呈现出半透明形态的衬衫牢牢地贴附在皮肤上,勾勒出下方紧实的肌肉线条。
苏衍青想要移开视线、想要闭上眼,却发现自己连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他像是傻掉了,身体和意识断了连,控制不了指尖末梢的颤抖,也做不出任何其余的举动。
从桌沿垂挂而下的双腿被重新抬起,架高在了周于渊的肩上,凌乱发皱的裙摆被推到了小腹往上的位置,露出了苏衍青白软平坦的肚皮。上面散落绽放的红梅也一同暴露出来,被粗糙宽大的手掌缓缓地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