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的老派保守心,逼迫他承认现状,“不过你也能听清体内的声音吧,一直咕啾、咕啾地响个不停,到底是有多爽恐怕只有你自己最明白呢。”
伴随着言语上的刺激,体内转圈的毛笔亦如同长了眼睛一样,沿着子宫壁游移,来到了最里侧的位置。
每当真实的大鸡巴猛烈地肏干着这处柔嫩之地时,由于尺寸问题,必然要把整个腔体顶得变了形状,次次冲撞着相同的部分,令他产生一种肏进了胃袋里面的恐怖错觉,久而久之,便形成了独特的记忆,一旦被玩弄这片小小的区域就反射性地觉得受不住想要求饶。
往日里对方最多是用手指插入扩张,从没有用鸡巴以外的东西触及过他的子宫,于是连他都未曾预料到一根陪伴自己多日的毛笔竟然激起如此夸张的快感,令他止不住地颤栗着,下一刻便犹如排尿般猛烈地潮吹起来,一鼓作气释放出了藏匿了大半年的欲望浪潮。
原本低沉磁性的嗓音倏尔跟着挑高扬起,浸透了濡湿潮热,性感得一塌糊涂,单单是听着便让人产生脱了裤子撸一发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