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
很可惜,此刻的他甚至没功夫去考虑自尊心是否受创的问题,早已完全被老司机初步展现的吻技和手活所征服,不知不觉中连略显苦闷的喘息都沾染了些许甜丝丝的水汽,听起来格外绵软。
“唔、呼呜、要”
不知费了多大的力气,被舔弄至喉咙口几乎将嘴里也给开发出性感带的“受害者”终于挤出了含糊的字眼,却很快被恶劣的侵略者压制了回去,于是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他到底想说“要窒息了”还是“要更多”之类截然相反的内容。
没准他自身都没能力去分辨清楚了。
而另外一处被开发为承受入口的地方则以愈发明显的“咕啾咕啾”水声代替了呻吟,随着小号按摩棒的抽插不断调整上下起伏的频率,肏弄得越快叫得越欢,连带被磨红的穴眼一并反复开合着,蓄势待发地迎接起了最后的冲刺。
与幻想为他带来的高潮体验不同,此时的一切更具实感,宛如修正他的错误认知将正确的承欢方式烙进最深处,让他清清楚楚明白了究竟什么才是成年人的快乐。
当然,想要像自家监护人那样敞开腿恭迎大魔王的临幸对他来说仍是非常困难的挑战,光是吞吃着不到两指粗度的“肉肠”便耗费掉了他的勇气和耐力,若不是对方始终托着他的后颈没有松手,恐怕他一早就融化般滑落下去,只剩下趴在地上喘气的份儿了。
可大约是不想让他如此轻松的躺赢(?),发现他即将迎来真正意义上成长的黑川介忽然停下动作,缓缓抬起头,从他发烫的唇舌间抽离开来。
“呜……?哈啊、哈啊……”
差一步就能抵达顶峰的娃娃脸青年先是发出了一声尤为不满的哽咽,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应该快点喘气的现状,再顾不得形象,探着发软的舌尖呼呼哈哈地急促缓解着肺部的干涸。
但自未知深处泛滥起的麻痒难耐却无法因此消散,反倒愈演愈烈了。
这种时候他压根不记得去计较是谁把自己害至如此地步,本能攀着眼前人的胸口不肯松手,脑袋还习惯性地仰高,仿佛想要继续索吻一样半张着湿润的嘴唇。
“乱步君难道忘了我们两个打了什么样的赌吗?”趁机进行灵魂拷问的恶魔从不手软,纵使稍稍低头就能欣赏他难得迷乱的碧色眼眸和为了得到满足下意识流露的求欢气息,仍旧不为所动般冷酷提醒道:“还差三分钟就要结束了澜6晟整理哦,你想认输吗?”
三分钟……什么三分钟来着?
任谁处于临门一脚状态偏偏被迫停下来的当口都会被逼疯,特别是初尝情欲的处子,估计一辈子都不会再遇见比这更折磨意志的酷刑了。
哪怕是头脑远超常人的名侦探,也不免栽了跟头,仅能傻乎乎地歪着脑袋摆出求助的表情来,“我才不想管、那么多,你快点再动动,里面好难受……”
“既然是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啊。”
摘掉小白花人设的大魔王非但没有听从他的吩咐,还顺手拍了拍等待爱抚的猫屁股,惹得他反射性向上顶了顶后,方才慢条斯理地补充道:“首先得好好认输,承认自己的确很没用,连十三分钟都坚持不下去呢。其次,以后的乱步君就要失去对我指手画脚的权利,好好按照我的要求行事哦。”
“我不管我不管!趁机提过分要求的黑川君实在是太、太过分啦!哇?!”
无路可退的名侦探试图靠无理取闹的架势来萌混过关,结果下一刻就被人揪住后颈皮,如同中了僵直咒语一样保持着双手蜷缩的姿势,呆头呆脑地望着给自己立规矩的可恶家伙。
或许是主动权发生了置换的缘故,他看着对方板起脸的样子竟有点不敢再随意造次,本就水汽未消的眼睛之下立刻蒙上一层薄红,委委屈屈地显出几分乖巧和讨好之意来。
果然,猫属性的家伙无一不是撒娇怪……
黑川介收获了一只暂时消停下来的可爱猫猫,换成别人大概要被那双水汪汪的圆眼睛看得心颤,全然没有了收拾他的念头,满脑子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