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温舒唯刚从主编办公室出来,兜里的手机便响了。
她看一眼来电显示,眸光微跳,起身到洗手间将电话接起。
“喂。”
“在忙?”听筒里的嗓音低低的,沙而哑,带几分难得的疲惫。
“没,还好……”温舒唯听出对方声音不对,心一颤,不由自主地皱起眉毛,“你在哪儿?”
那头懒洋洋地回了句:“家里躺着。”
温舒唯默了默,“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么?”
“跟你说一声,今天可能来接不了你了。”沈寂一顿,又问,“你要跟我说的事儿急不急,不急的话,改天再聊。”
“不急……什么时候聊都行。”温舒唯答完,不放心:“你今天有其他事么?”
“生了点儿小病。”
温舒唯一听,只觉心脏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捏住,收紧了瞬,“什么病?严不严重呀?要不要我来看看你?”
“有点儿发烧,脑子疼。”对面说着,淡淡嗤了声,“这么紧张还说不喜欢老子。”
温舒唯又羞又窘,气结,差点儿一口血吐出来,故意面无表情冷冰冰地回:“还有没有其他事儿,没有我挂了。”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