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脑袋上,揉了揉问:“你晚上打电话的时候,声音不太对劲,怎么了?” 傅润宜将脸贴在自己的胳膊上,抿抿嘴,却没出声。 “你不想说?” 傅润宜小幅度摇头,“不是,是不知道怎么说。” 她把跟傅雯宁打电话的事简单讲了。 但这件事并不是重点,她没有因为傅雯宁说的一番话就立马觉得自己脱胎换骨、重获新生般的轻松畅快。 原惟问:“那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