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 最后,她感觉自己的后脑稳稳枕在一只宽大的掌心,与其一起陷入沙发海绵里,她的目光定格在天花板上。 原惟压着她,很沉,但又好似这正是她需要的重量。 她手脚都有些慌了。 原惟很快侧躺去一边,合着眼。 他一贯觉少,每次都比傅润宜早醒很多,傅润宜不知道这段时间原惟经历了什么,但能看见他眼下生出原本没有的浅浅乌青,这种温和的疲倦,并不适宜出现在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 傅润宜只是用指尖在触碰。 原惟眼都没睁开,却精准地,一把握住她细瘦的手腕,声音低哑而慵沉:“别乱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