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是看在她的面子上。现在,你给我听清楚,我容离的人,可不是你能得罪的!”

金色的阳光穿过玻璃窗照耀着他,英俊的容颜更显风华绝代,由他骨子里透出的帝王威严迫得人心惊胆寒。

温琦点头如捣蒜,“是,容少,我明白,我明白。”

温延军也连连附和。

黑眸落到那杯冷掉的鲜奶上,容离眉间流露出一丝不悦,他冷声道:“程越,送客。”

逐客令一下,温延军父女俩自然得赶紧走人。

坐上自家汽车,温琦打量眼方才呆过的豪华别墅,再次回想起那个男人的残忍,她背脊一寒。

昨晚上他们几个被何斯带走,无论男女,皆是受了一番皮肉之苦,亏得她聪明找来温延军躲过一劫。

至于其他人,都被灌了药,那种药有动情作用,但它最大的特点是会使人变得尤为敏感,这就是为何温馨打针会哭得那么厉害的原因。

在药性发作的情况下,既要忍受欲念无法纾解的痛苦,同时还有那种特质鞭子抽打在身上的痛楚……

撕心裂肺的痛呼声犹似在耳畔,温琦全身冰凉,连忙催促温延军赶紧开车。

客厅。

湛蓝色的眼珠从门口转回来,简尧挠头,神情三分郁闷,“哥,你就这样放过那女的了,真是太便宜她了!”

事情经过他大致从何斯口里了解了,在简尧眼里,所有敢对容离不敬的,通通灭掉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