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犯的什么病?”

“我很正常啊。”墨黎回道,“一向都这么稳定。”

姬胜雪盯着他确实病得很稳定。

“让开,”他咬字都重了一些,“她必须死。”

“你要杀她是你的事,我要拦你是我的事,”墨黎的逻辑也很稳定,“没什么好解释的。”

“我还得感谢大师兄呢,”那张冰雕玉琢的娃娃脸带着笑意时,极有无辜之色,“我若因此而死,她这辈子都别想忘了我。”

姬胜雪还是被恋爱脑气了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