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可以躲闪的余地。

肢体相接的撞击混着黏腻的蜜汁,抽插出叫人头皮发麻的水声。

“这叫还?”

恒忘泱嗤笑了一声:“你想还?”

他圈住招秀上身,免得她瘫软下去,看向另一个人的眼神带着刀子,但并没有与他发生冲突的意思。

血水腐蚀他的嘴唇,叫表面像是涂上深红的口脂,有一种火焰燃到灰烬时闪烁着星火的沉暗。

恒息营没说话。

他的神色依然阴沉倦怠,但这不妨碍他起身。

他一只手臂勾住她一条腿弯,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腰,换了更方便着力的姿势。

比起一对一单纯的抗争,他显然知道更能摧毁她神志的方式。

招秀眼泪淌了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