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上而下,如积木般摔落。
有人踩着这堵碎墙步入屋内……与他当时破开归一阁囚室立到她面前时那样。
不过这次没有背着光看不清脸,也没有丝毫目空一切、从容不迫的笑意,他全身上下都是勃发得近乎聚成实质的怒火。
“她在哪?”
恒忘泱的眼睛猩红,血一样浓重的色泽,像是烈火燃到极致之后还冒着火星的灰烬。
温相宜还在笑,她实在没法忍住笑。
“会跟我来要人……”她闭了闭眼,“看来,人是真丢了。”
“跑得好啊,”她喃喃道,“那么聪明有胆识的女人,凭什么要被你们折磨呢。”
恒忘泱手上的刀微微震动,要说他怒极一刀劈死她,她都不会怀疑。
双方的僵持,因为一方兼具冷峻与大怒,一方气若游丝奄奄一息,而显得十分怪诞。
却恰恰在此时,地动天摇。
可怕的剧震甚至撼动连鼓崖的山体,叫千极教古老宏伟的建筑群都颤抖得像是要散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