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短暂的失神就被捕捉,恒息营容色更冷,神情更讥诮:“你还真敢这么想!”

她要不是这么想,就不敢这么做了。

实话实说的话,必然会火上浇油,可是一个女人要认错,不是说她真的认为自己错了。

她都认错了,还管她错哪吗!

招秀愣了片刻,还是主动抬头,把脸蹭在他的下巴上:“我错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就算这个人不会对她心软,也不会放任她糊弄过关,可她没有别的办法。

试试再说。

她眼睛有泪,声音发颤,因为无法克制的生理反应,看上去已经可怜之至:“恒息营,你原谅我,不气了……好不好?”

下巴一痛,面前的人掐着她的颌将她的脑袋硬生生掰起来。

他盯着她,那种鹰隼般锐利、毒蛇般阴鸷的眸光钉在她脸上,像是要扒开她的皮肉,看到更深处的面貌。

“原谅?”恒息营冷笑,“竟然还敢要原谅?”

显然他不吃这一套。

哭再惨都不管用。

招秀睁大眼睛,竭力回忆曾经面对着席殊跟魏盈君的场景,不知道哪种姿态更能打动人。

她也觉得他不可能轻易放过自己。

温相宜的罪过要记到她头上来,破寰宫的妄行更没法洗掉,最重要的事,她将他的威严从里到外冒犯了个够。

真要算账,死再多次也不算完。

只是恒忘泱都说了迫他同意不杀她了既然不能用死亡来威胁她,那他必得用更狠厉的手段来彰显自己的威严。

“我要刀……也要人。”她喃喃道,“你还有什么新的折磨方式吗?”

招秀不知道这话又有哪里惹毛他了,这么近的距离,眼睁睁看着恒息营额上一条一条绽出青筋。

一对眼睛是骇人的沉暗,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掉。

“你为什么又生气?”她茫然,“……我还不够顺从吗?”

恒息营手掌越收越紧,她全身都僵着,这个姿势叫她无比难受。

大腿内侧一直筋挛,内外都在抽动,要竭尽全力才能不像烂泥一样倒下去。

宽大的掌心拢着细颈,按在她的喉咙上,活像是要拧断她脖子,她的脸色先变白,又因缺氧而晕红,片刻后整个人剧烈颤抖,渗透雪肤的血色已经染出了潮红。

她顾不得折颈的威胁,艰难摇头:“呜……”

喉咙被挤压着,透不过气,发不出声,偏偏他另一只手臂自上而下,伸入到披风底下。

本就松垮搭在她臂上的披风被压到了臀边,她大半个身躯都袒露在外,被汗打湿的薄衣变得透明,遮掩不住半点皮肉。

腿心早就黏腻一片,披风都湿了一大片,衣料一掀下去,那些狼藉之处便全然暴露在外。

没有任何羞耻的余地,他的手指已经确切的插进裂开缝隙的穴口,抵在径道的异物上。

两根玉势相互卡着,将狭窄的花径堵得密不透风,塞进去时已然艰难至极,要将它们取出来时同样费劲,指尖只是触碰,她就感觉内腔像是要被撕裂开一般。

腰肢抽搐,全身都在颤动。

私处被撑到最大,花穴已经敏感到碰一碰就酸疼,终于拔出一根玉势的时候,也连带着泄下了大片汁液。

招秀绷紧的脊背刚缓了一下,便感觉到要滑出体内的另一根玉势,重又被推到了深处。

顶得她整个人再度蜷起来。

恒息营捏着她的下巴,又把她的脸抬高:“这就叫顺从?”

脑子浑浊,太阳穴都在胀痛,招秀闭了闭眼,压下怨愤,反而艰难地抓住他的手,张口含住他两根手指。

柔软湿润的口腔包裹住手指,因为口里塞着东西,嘴唇合不上,津液止不住地顺着唇角往外流。

恒息营瞳孔微缩,他面无表情拔出手指,她却不肯松手,颤抖地抓着他的手,将它放在自己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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