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到腿间,恶劣地揉了揉微微肿胀的珠蕊,她闭上眼睛,破罐子破摔,任凭他为所欲为。

就算非要两个一起……最好祈祷她不死在这里。

招秀脑子不清醒,但所有残存的警惕都在分辨恒息营的态度。

她模糊觉察到自己的举动确实讨好了他。

一直以来,他对她的侵犯多少都带惩罚性质相对于他掌中的其他事物,她简直不驯到了极点,而他又无法容忍这种程度的冒犯所以要她求饶,要她低头。

但正是强烈的目的性存在,就算在他身下死去活来,也叫她觉得……恒息营不纵欲。

他不像恒忘泱一样贪恋肉欲。

可怕之处也就在此,贪恋的人居然懂收敛,随意的人却无所谓后果。

或者他认为……后果他能掌控!

这个疯子骨子里的掌控欲强烈到可怕,非要将所有的事物纳入自己的轨道不可,千极教是如此,西州也是如此,在她身上同样如此。

他不在乎她的恼怒与怨恨,也不会相信她真的顺从,只是满意她无法反抗;他不在乎她的不情愿,清楚她只是虚与委蛇,偏又得意于将她逼到走投无路。

然后在某个瞬间,招秀忽然有所意识。

这变态不是说非要剪断她的翅膀,折损她的肢体,将一切血淋淋的残酷施加于她身他更乐意看到骄傲者跪倒污浊,云上人跌落尘泥,最好山川日月都按着他的意见排列、星汉沧海都按着他的想法旋转。

毁灭是最不入流的手段,偏偏它最简单且实用。

他不是天性缺乏耐性,但头痛的病症常常促使他失却耐心,于是面对无法达成的目的,他就索性一刀切。

恒息营深恨她,无非因她过分倔强不肯接受掌控,而他又不能干脆利落毁灭她,愤怒就慢慢酿成不甘可这个时候,她居然低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