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子,就是思嘉的美术老师。

那天慕文江推开画室门的时候,思嘉正坐在老师腿上,手把手一起画画。

慕文江看到男人凸起的肚子顶着思嘉后背柔软的曲线,那种怒火已经不能用寻常的语言解释。

他甚至忘记了自己在那一刻做出了什么举动,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被打倒在地,身上扣着浑浊的油画颜料。

“慕思嘉,你怎么这么下贱?”

他当着那个男人这么说,现在又说了一次。

思嘉不想那天的噩梦重演,因此即便被他禁锢手腕,也要打开两臂挺身去吻他,她锲而不舍,像要感化一尊冥顽不灵的石像。

舌尖总算撬开他齿关,津液不被吞咽,在含吮他舌头时,唾液汇聚在她口中,流向她的咽喉。

思嘉被呛住,嘴角和下身一并溢出晶莹。

慕文江抓着她手腕往后按,她被迫睡倒在床,跪坐的双腿因为后仰而敞开,小腿垫在大腿下面,刚好形成一个令人唾手可得的角度。

男人的手掌探进裙底,隔着纯棉内裤,拇指抵在了两片湿润柔软的阴唇间,上下摩挲。

“这就湿了。”

他的拇指还只抵在外边的皮肉,就已经湿滑黏腻,思嘉感到羞耻,她不喜欢这个姿势,好像刻意敞开了给他。

她两只腕子紧挨着,被牢牢掌握在慕文江手中,两条腿想要并起,却又被他的膝盖强势地挤打,所有的一切都事与愿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