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慕文江在餐桌出神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如何处置她。

思嘉被绳子捆住双手,分开拴在床柱,她叫他的名字请求他不要绑住她的腿,她真的会害怕,他也就没有那么做。

当阴阜打上了绵密的剃须泡沫,思嘉开始扭动着求他不要。

泡沫被她腿根挤得一团糟,但是剃须刀一碰到皮肤,她就被定住了。

女孩从没有使用过剃须刀,不知道这是非常安全的刀具,呼吸都停住,惊恐地支着脑袋,看刀锋紧贴着腿间微隆的肌肤,在小肉丘前后滑动。

这种感觉不痛不痒,湿湿凉凉,像是一条阴冷的蛇盘踞在她下体,带着目的游走。

“为什么?你更喜欢我这样吗?”思嘉惊惧地问他。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癖好。

他用毛巾擦去剃刀上混杂毛发的泡沫,手掌覆在思嘉腿根,拇指抵着阴唇,拨开,阴蒂被淹没在浓白的泡沫,一颗溺水的肉粉小豆。

剃刀落下去,边缘刮过小豆,思嘉颤得厉害,拴在床柱的麻绳绷得笔直。

“…快好了吗?”

“把腿分开。”

这样视野仍旧不够清晰,他曲起她的腿,却不让她放下,架在半空,让她保持打开。

温热的毛巾擦过下体,皮肉因摩擦泛红,光洁柔软,好像细腻的杏仁布丁,因此慕文江取下眼镜,埋首含住了它,唇舌划开肉瓣,牙齿衔住那颗早就刺激红肿的小豆。

打转,拨弄,最后狠狠地吮吸。乃至它充血、肿大,被折磨至深红,泛起淫荡的光泽。

思嘉忽然拱起腰身,没了声音,只有下腹一味抽搐,细缝投降地渗出淫液。

她没有想到慕文江会给她口交,也从来没有想过他会用舌头送她到高潮。但是很快他单手握住她两只脚踝,举在半空,手掌不由分说拍打在她湿哒哒的阴唇。

思嘉闷哼,来不及为这个姿势感到羞耻,又被连打五下,最后一下他没有抬手,并起两指挤进穴口,没有抽插也没有扣弄,而是抻开了温热的褶,探弄着细细抚摸每一寸内壁……

“你在干什么…?”思嘉胆怯地问。

“检查你的阴道。”

慕医生说得慢条斯理,神情淡然也不容置疑,让思嘉一瞬间真的相信了他。

但是他又说:“看看里面干净了没有。”

“…你别这样。”

慕文江冷冷看了她一眼,指腹摸到那块稍硬的桃核般表面的禁地,按下去。湿热的液体顺指缝外溢,长指抽动,不断往g点施加力度。

思嘉尿急得夹紧双腿,满脸都是生理性泪水,“不要…不要……不行!不行…好难受,我想尿尿……”

那就尿出来。

“呜…”思嘉胸腔高高隆起,只靠后脑和肩膀抵着床单,臀部高抬,透明的水液从她身下划出弧度,像一线喷泉。

思嘉被强制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慕文江让她数着,可是她数到五就没了声音,下巴高高仰着,嗓子“咴咴”发出气声。

他俯下身,身躯挡住了思嘉整个身体。

思嘉哭得很厉害,说话都在抽噎,“…抱抱我……”

慕文江解开了捆住她手腕的绳子,擦拭她的眼泪。思嘉惊魂未定地抱住他的脊背,眼泪鼻涕抹了一衬衣。

入秋后窗外的大树开始落叶,树上修筑的鸟巢也暴露在视野,思嘉的下巴放在慕文江肩膀,看到窗外低矮的树枝上蹲了一只猫。

窗外猫咪打了个哈欠,像是困在那里已久。

楼下响起电铃,刘小姐上来敲门说邻居家的猫跑到了他们院里的树上,邻居现在就在楼下,想借梯子抓猫。

邻居…

还有哪个邻居。

慕文江看向窗外猫咪,抓起衣服穿在思嘉身上,然后走了出去。

没多久思嘉听到楼下平和地交谈声,搬动梯子的响声,还有梯子靠在树上,一步一步震动金属的攀爬声。

任绍伦挽袖子爬上来,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