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轻轻挨蹭,双目水光盈盈,小嘴儿嘟嘟翘起,一副欲求不满的骚浪模样。

徐应殊虽在蒋氏那里连出二次,此刻被这花容月貌的小娇娇稍一撩拨,胯下龙阳又抬起头来,微微笑道:“宝贝许久不得你主子爷云雨恩泽,穴儿里面可是渴得紧了?”

说罢一手伸进仙草亵裤,覆在那花阴之上揉弄起来,“心肝,爷也想你的小穴儿想得发狂,不舍得强要你,夜夜都忍着不动你。今儿既来了兴致,咱们好好爽快一番,让你主子爷把你上上下下都吃个饱,肏个够可好?”

“啊……主子爷……奴婢也想您……想您的手儿舌儿……嗯……想要您的尘柄……”

仙草在喜宴上小酌两杯,稍有些醉意,此刻不似往日羞怯,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娇滴滴的一堆骚话儿说得徐应殊欲火猛燃,呼吸沉重,手指转得飞快。

“啊……主子……奴婢……嗯……呜呜……”

小娇娥本就淫欲满涨,被男人大手拨弄片刻,便颤着身子泄了一遭,觉着腿下徐应殊那话儿,硬挺发烫,亦将手钻进裤子里去爱抚那阳根,人半趴在徐应殊身上,拉开衣襟,舔咂主子胸前小豆,含在嘴里吮吮磨磨。

徐应殊乳尖瘙痒,玉茎酥麻,被爱妾挑拨得脑仁子都要抖起来了,哑着嗓子调侃道:“我的肉肉今儿这是把醋当春药喝了?你主子爷睡了旁的女人,倒是把你个小浪蹄子骚得心里长毛了,不如下一次当着你的面,爷再入她一次,瞧瞧我家心肝宝贝是不是要急得发疯,把你主子爷抢过来摁地上狂奸猛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