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亲吻起来。

仙草羞臊不已,窝在主人怀中任其施为,那李大人大惊之下亦是回过神来,见徐应殊荒唐至极,全然不顾礼义廉耻,与当初自己所识所交之友判若两人,合起双目仰天长叹。

“你真是无药可救!我瞧你不光身上的骨头被人打断了,心里的筋骨也被人抽光了!”

徐应殊放开仙草,浅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为了这天仙般的爱妾,好不容易治好了腿,可不舍得再让它们断了。”

李季翔瞪着徐应殊,丢下一句“无耻!是我李季翔有眼无珠,竟将小人引以为友!”便拂袖而去,动静太大,把桌上那盏茶也给掀翻了。

徐应殊不为所动,连起身送客都不起,瘫坐椅上歪着身子面色郁郁。

仙草见主人不快,默默收拾了打翻的茶水正欲离去,又被徐应殊阻住搂进怀中,“心肝,适才之事,你勿要放在心上,是主子爷孟浪了。”

“爷,您之前的伤,是被人打的吗?”

仙草既不关心那李大人,也不介意徐应殊轻薄,却对二人话里提及主子之前被人打断腿一事上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