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得泪水横流,对着那人一顿乱抓乱挠,把那淫贼疼得“嘶嘶”惨叫。
“救……”
才喊出一个字,嘴里就被塞进一个臭烘烘的布团,整个儿堵住,双手亦被他高高举起,以腰带绑在床头,没几下衣裳裤子便被脱得七七八八。
扒光了仙草,那贼子反倒不急了,一下下亲她身子,一寸寸舔她肌肤,掰开她腿儿,把脸贴在那花阴磨啊蹭啊,鼻尖儿抵着嫩芽,使劲嗅那下阴甜香,伸出舌头刷刷地舔,双唇抿着花芽花瓣磨弄,又疯也似地狂亲一通,黑漆漆的夜里,就听见那啵啵声,清脆响亮。
仙草心下狐疑,这淫乱下流的做派太过熟悉,除了自家主子徐应殊,还能有谁这么又疯又骚的,难道是自己想主子想得得了癔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