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娘家,若你能做了她义父,那便与我门当户对,我从李府将她明媒正娶,她从此不会再受人鄙夷轻视,家里人也不好说什么。不知你意下如何,这忙肯帮不肯?”

“……”

李季翔胸口滞闷,气血翻涌。徐应殊满嘴客气话,却明明白白在拿自己奸淫他小妾之事做筹码,什么意下如何,难道自己还有的选么?若得罪了他,将那日之事宣扬出去,自己在朝中还有何清名可言,只恨当日不该鬼迷心窍,为美色所惑,碰了那妖妇。可这徐应殊脑袋也是被门夹了,这般人尽可夫的女子,做侍妾都嫌不干净,他竟要娶做妻子,怕不是中了迷魂药了,荒唐,可笑!

“举手之劳,哪会不肯。以你我的交情,这点小事,不足挂齿。待我吩咐下去,挑个吉日,行认亲之礼,收仙草姑娘为女,冠李氏之姓。”

徐应殊抚掌而笑,与李季翔虚情假意,你来我往客套了一番,领着仙草满意而归。

仙草心中自是惊喜非常,可思量一番,又生了怯意,赶上几步,搀着主人手儿,微微皱眉道:“主子爷,您真要娶我为妻?可是奴婢……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