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爱,与他亲近,说话也不比最初谨小慎微,开始时不时跟主人撒个娇卖个痴。
“不玩那个,你这小废物蛋花拳绣腿地一点样子也没有。今儿爷身子有些倦懒,懒得伺候你的淫花嫩穴,你撩起裙子自个儿去拿书桌桌角磨磨,磨出蜜水了用早膳剩下的馒头沾了拿来给爷吃。”
……
“爷,你可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小仙草撇撇嘴,撩起裙裾隔着裤子往桌角上蹭下阴缝隙。可这女人身体里的骚火也不是说来就来的,徐应殊瞧她一副勉强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得趣,就移动轮椅上前粗暴地拉开她的衣襟,漏出一个乳儿,拿起笔架上的一支毛笔,用笔头的狼毫去戳那玲珑可口的红果儿。
这狼毛看似软实则硬,刺得仙草乳尖而又疼又痒,皱着眉头哼哼唧唧。而上下相通,上面起了淫性,下面自然也来了兴致,在尖硬的桌角磨磨蹭蹭,竟也生出别样酥麻。
徐应殊瞧仙草被他随手逗弄几下就来了劲,心里又喜又忧,喜这美娇娘被他调教得乖顺柔媚身体淫冶,狭弄起来满是情趣;忧自己半身不遂,无法聚云洒雨地恩泽仙草,只玩些戏道终究不是长久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