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就这样轻描淡写地答应了,从头至尾就是个自私自利的混蛋,她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我还有个条件,必须我先。”林珞突然就有些生气,自己当个宝追逐的人,在这人眼里似乎只是个可以随意作践的工具。
“你也要加入?”蔚珈温婉的眉眼骤然蹙起,恢复了平日里不可一世的神情,显然对于共享这点,她是介意的,尤其第一个拥有南舒晴的人不是她的话。
“我不第一个,你会开这个头?你不是一向以家族颜面为先,还要维护自己那晓风霁月,不染俗尘的清高形象么?要是提前知道你底子也烂透了,谁会上赶着给你下药?”
不知是因为林珞这番话说得有几分难听,还是恰好戳中了蔚珈的内心,蔚珈眉头皱得更紧了,不悦地将罪过都推给她,“如果你不给我下药,我不会起这心思。”
“你要第一个就第一个吧,你自己也应该清楚那杯果酒让我很难受,你要叫人过来,就快点。”蔚珈已然有些按耐不住,往房间躲去。
恰好错过了林珞那讳莫如深的眼神以及不屑一顾的笑容,蔚珈这人,简直虚伪至极。林珞一开始就笃定蔚珈会被自己说服,会心甘情愿将这个第一次让给自己。
后面能全身而退,并且可以顺理成章地将过错都推到自己这个先开头的人上,蔚珈没有拒绝的理由。
这些解决后,林珞也满足蔚珈的想法,催促着南舒晴过来。
南舒晴来过林珞这许多次,一进来便是轻车熟路地寻着水喝。
“这是什么?果酒?”她看着桌上刚刚开封的酒瓶疑惑道,余光瞥过被桌上的半杯酒,又问,“蔚珈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