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边耳朵,回神看见这幕,总觉得现在的云榆有点像受惊了的小动物。

她摇头打消这个念头,正欲说话,云榆已经起身,朝着声源地而去。

声响是另一位独自练剑的同门发出,与她一般,入宗不过数月。

此刻,女子正按着手腕,五官扭曲痛苦。

她的手背被剑气划出一道血痕,好在不深。

云榆见状,立刻咬下袖子上的布料,同时使用清洁术,而后小心翼翼地包裹住伤口。

她未入宗前,受伤了便是如此做的。

云榆单膝跪在地上,扶住面前人的肩膀,凝神问:“你还能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