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在这个点就很好。如今这层薄膜被小松鼠戳穿,她不得不思考和裴依宁之间的关系。
师姐无数次说她是榆木。
其实,她没有那么榆木。
只是很多时候,不愿意深想,不愿意踏出更多的步子。
她的羞涩,她的情绪,她的身体……传达出的意思,都被她主动的,被动的忽视。
没能思考多久,余光中一抹浅蓝色的衣摆掠过。一阵急停,小刺猬在惯性的作用下,差点飞出去。
裴依宁挡住小松鼠的去路,扩散的灵识中唯有不明物体进入,两只小动物怎么不打招呼就跑了。
她不得其解地:“发生什么了?”
小松鼠一双眼睛快要瞪出,支支吾吾地:“啊,裴裴,哈哈,没事,没事,我突然想到我家地洞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