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补偿你,会改。”

宋拂之低声笑骂:“教授明明想好了补偿方法,还非要来问我……坏得很。”

时章抱着宋拂之进了卧室,还有精力分出几秒钟的时间,把床头柜上的盒子和小瓶子握进手里。

这几秒钟,宋拂之的体重完全是压在时章的一条胳膊和手掌上的。

宋拂之攀着他试图减轻负重,皱着眉:“你的手”

时章简短地答应他:“完全好了,痂都快掉完了。”

几句话之间,时章又抱着宋拂之出了卧室,然后就着这个面对面的姿势,把宋拂之压到了沙发上,单手开始解宋拂之腰间的皮带。

滚烫的指尖若有若无地触到腰间的皮肤,让宋拂之不自觉地弓起背,发颤。

宋拂之闭了闭眼,哑声问:“怎么不去床上?”

时章手上一用力,往下扯,宋拂之便感到自己大腿直接触到了沙发坐垫的粗糙布面。

时章欺身吻上来:“因为我们还没洗澡,直接去床上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