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也不知是酸还是痛,反正都被劈头盖脸的快意冲刷走了。

那时时章已经彻底到了极限,系住手腕的衬衣被撕裂的声音让宋拂之后知后觉地感到危险。

时章甚至没离开,直接翻身按住宋拂之,然后抬起他的腿压到了自己肩上。

这么锻炼,第二天能站得久就出鬼了。

宋拂之心里还想着,也就他可以了,换个稍微缺少点锻炼的人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