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一点地趴着头，上下眼皮几乎快黏到一起，手里还握着笔，笔记本上是?一串歪歪扭扭像蚯蚓一样的文字。

教授自然也是?不会?管你睡不睡觉的。

陆纾砚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叫醒司念，让她想?睡就好好睡，趴着靠着都行。

他的注意力完全被身旁犯困的人吸引。

司念小鸡啄米似点着头，一上一下地晃着，直到陆纾砚看到她似乎彻底撑不住，一下子脱力脸要?重重砸到桌面上的时候，陆纾砚立马伸手。

他手掌托住她下巴。

司念栽到一只手上，好像也困到没空管这支撑是?哪儿来的，彻底闭上了眼睛。

陆纾砚托着司念的下巴，他整个人都因为这变故愣了一瞬，然后感受到自己拇指指腹，轻轻擦在司念唇瓣边缘。

陆纾砚看着司念困到直接睡着的样子，掌心是?她下颌细腻的皮肤，睫毛在微微颤动，保持着这个姿势，忽然就这么静止好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