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检察组都没第一时间调查到该学生现在就读的学校,他们家把孩子捂得很严实,生怕当年的坠楼事件被重新挖出来曝光。
白楚年坐回车里,摸了摸裤兜没有烟,在手扣里翻了翻也没有,闷闷地靠在椅背上。
韩行谦开着车,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如果能用你短暂的疼痛去换许多人的生命,你愿意吗?
白楚年终于在副驾驶的座椅缝里找到一块糖,剥开含进嘴里,无聊地看着窗外向后飞逝的黄昏景色,想了半天说:得加钱。
韩行谦轻笑。
这不一样,你是问我愿不愿意,那我可以愿意。你要是不问我,按头逼我去,那我不愿意,我能去也不去,我就犟。白楚年支着头揉了揉太阳穴,这下不好办了,天生的疯子好糊弄,被逼疯的可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