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发挥百分百的价值,实在是遗憾。”
遗憾吗?温敬恺并不觉得。他该感谢三十岁吧,一场生日会让他许多年前结绳记事的一个疙瘩终于解开,他可以搂着江书久在夜色下安安静静拍一张照片,哪怕相机不是最新款,他也没有在洗手间多次忐忑地整理着装,可至少今夜能够和江书久合照的只有他一个人。
何识难得不在他面前周正表现,放纵胆量朝他打哑谜说老板您今夜还有礼物该收取,太太的心意很贵重,教他此刻千万不要放松心情表现疲倦。
温敬恺斜睨他一眼,心想江书久对周围人果然客气温和,与她仅仅互动过几次的他的助理竟也敢在背后主动提及。
其实何识这番话语毫无必要,也并没有拉取到他的好奇心。温敬恺早就猜测过江书久会送给他什么,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极有可能是一块手表。
手表也好,手表昂贵又体面,况且他曾经在她的小公寓里丢失过一枚,如今可以再得到也算是变相了的物归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