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器官!二哥当年被逼得跳楼才逃出”
“我让你闭嘴!”余醉猛地站起来拎起身后的椅子朝汪阳砸去!
秦文冲过去护住他,汪阳胸脯剧烈起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但拒不认错。
“你能瞒他一时还能瞒他一辈子吗?”他指着陈乐酩,对余醉大喊。
“那是要跟你过到死的人,要跟你白头到老惺惺相惜永远疼你爱你的人,你心里有痛不和他说还能和谁说?你只心疼他知道后会承受不住,他就不心疼你一个人捂着伤疤吗?”
汪阳言尽于此,踢开椅子,转身和秦文上楼。
楼下一瞬间陷入安静。
窗帘在风中拂动,偶尔响起几声鸟鸣,桌上画着ABC的白纸被吹得簌簌发抖。
陈乐酩也在发抖。
他站在余醉身后,半米的距离,望着那个高大又无措的背影。
“不止李善仁一个……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