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坐久了凉。” 地毯再厚也隔绝不住潮气。 “不凉。” 余醉耐心告罄:“你还想我再说几遍?” 趴在那的人忽然一颤:“你爱说几遍说几遍,我不要听,我说过了不凉不凉你也没听啊,少管别人坐在哪里……” 自以为非常凶狠其实虚得要命地以牙还牙之后,他梗梗着脖子不服不忿地和余醉对视。 余醉面色铁青,抬起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