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 玉石长案旁的那个巨大的青瓷鱼缸不见了,换成了一只幼童高的羊脂玉牛雕摆件,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玉质特别的柔光。 沈茴不自觉地将目光落在裴徊光握笔的指上。 裴徊光等了一会儿杵在门口的人还是既不进来,也不说话。他便先开口:“娘娘今日穿里裤了吗?” 沈茴蹙了蹙眉,垂下眼睛,小声说:“疼。” “什么?”他分明已经听见了,却还是再问一遍。 “还疼着。”沈茴微微提高了一丁点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