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内心不安的情绪,他们一遍又一遍这样发泄般的害怕着这样的自己、这样的情绪、害怕着妈妈不要自己、害怕着那一个个的一切。

“……妈妈?”

“……恩。”

“妈妈。”

雄虫们的害怕是如此显而易见,这让阮白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他被操的神志有点不清了,可是好像突然明白了雄虫们的恐慌,他缓缓地抱住了眼前的雄虫,跟他们说。

“……我不会离开你们的。”

雄虫深深地看着眼前的妈妈,妈妈被操的已经不成了样子,奶子上全是咬痕,腹部鼓鼓的,里面装了不少精液,小穴已经肿了,可怜的后穴被迫撑起来庞然巨物。

雄虫说:“妈妈,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