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所带来的快感,为他大声叫出来――对啊,妈妈还没有叫过床,只有时候哼哼唧唧两声。
雄虫想,他最好最好要要?H到妈妈高潮,?H到妈妈哭的停不下来,只能用沙哑的声音一遍一遍喊他的名字。
但是不行,现在不行。妈妈的花穴太小了,而宗镇不愿意让妈妈不舒服。
雄虫好磨蹭。
阮白没忍住,问:“你是不是不行了?”
宗镇:“?”
这对雄虫简直是奇耻大辱!
宗镇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腰部一个用力,直接顶了到子宫口,冲刺的阮白脸都红透了,整个人咿咿呀呀的,像是吃到了蜜一样,他赞美道:“阿镇好棒……”
宗镇心想,阿镇会更棒的。
肉棒越发快速,越发用力,次次都重重的碾磨媚肉,几乎想把它们用炙热的肉棒烫平,每次都重重磨过妈妈的敏感点,雄赳赳气昂昂的突入了宫口,更加用力、更加可怕、鸡巴几乎没一次都把阮白草的双腿只打颤,肚皮都在颤抖,脸上也逐渐浮现出了害怕的表情。
但是……
“好舒服……好爽……是鸡巴……我最喜欢的鸡巴……”
妈妈喃喃自语道,脸上全然一副痴迷的模样。
宗镇得又凶又狠,大开大合,像对待习惯肛交的炮友,用力捣弄那个淌着汁水的蜜穴,等阮白双腿牢牢缠住他的腰,男人松开手,向上摸去。
等……等一下!
一种强烈的尿意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阮白突然哭着说。
“不……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