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器扔掉了,这种东西只会阻止妈妈靠近他――狗雄虫们!就知道推荐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

“妈妈……妈妈……”粘腻的雄虫下半身用力着,把妈妈草的根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听到妈妈咿咿呀呀说着呜呜咽咽的话。

可怜死了。

雄虫亲吻着妈妈的唇瓣,妈妈哭着用力咬了一口……妈妈的咬在他们看来更像是一种奖励。

“妈妈妈妈……妈妈对我真好――”

妈妈被气了一下。

但他简直被操到连哭的力气都没有,才最后双眼翻白的抽泣了一声、任由雄虫狠狠将勃然孽根一送,两颗卵丸都粗暴压紧了红肉外翻的肉穴,抽动着将一股股浓精射入妈妈的嫩穴最深处――

“妈妈妈妈……妈妈――”

“呜……不要了……”

“好多,我都听妈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