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剩的空袋子,把垂在楼外的腿收了回来,“你说是煊捡起了一个破碎的试管对吧?”
“恩。”我之所以这么在意,是因为我想起在教学楼那天,是朕也给我了一个同样的试管。
冷小台爬到我身边,靠着我坐下,“那个试管算是是朕的护身符。是朕昨天动用灵力把我瞬移过来,他今天不能再用灵力了,不然他很难确保不会给地球闹个大动静。所以他只能用那个试管。”
“那个试管里装着什么?”
“那是是煊给他防身用的。里面装着是煊的压缩灵子,不过非常难控制,别说留下那些黑衣人的活口,就连全尸都很难保证。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朕是不会用的。”
“你这是在给他洗白吗?你想说那些人的惨死并不是我同桌的本意?”
冷小台把玩着手里的空瓶子,“他如果不用那个试管,而是用灵力避开黑衣人,地球异常又会让多少生灵遭殃,你觉得这个计算题是朕不会算?”
说着他突然讥讽一笑,“这种计算题不是每个人都在算吗?如果是朕死了,人类将不受到生态异常的威胁,而且还会受到丰富的灵子滋养。”
我知道,这种拿任何一方生命化作等式的算题,永远得不出真正的公平。如果用人类的大义来标榜是朕死亡的正义性,这对是朕是不公平的。
冷小台起身,伸手把我拉起来,“走,我带你去看一个人,但你要保证不能告诉是朕。”
这里是一间特护病房,床上躺着一个中年男人,应该和我家老士年纪相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