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被人吊了起来。军裤的面料黏附在我大腿去皮的伤口上,好难受!
独眼被我踹得后退两步,又冲我扑了过来。
“你干什么啊!”我拼命地挣扎,捆住手腕的铁链被我拽得叮当作响。
他揪住我的头发,将急促的喘息喷在我的颈侧,“你太扎眼了Toki,这战场上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就你一个,长得小,像个细皮嫩肉的娘们。”
“放屁!我艹你妈!”我要被他恶心炸了,开始用中文破口大骂。
说话间他已经扯开了我的皮带,“对,那天你带着我们突围,也是说了这样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FUCK YOU!!!!”
他嚣张地笑了,把手伸到我裤子里去,“别着急,这就来。”
我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闪,分分钟想要他滚远点。
可是我做不到,只能看着他舔舐我的肌肤,却躲闪不开。
无论是五脏六腑的疼痛,还是那股堵在胸口的恶心感都能让我发疯。我很崩溃,他每一寸的入侵都让我战栗,就连喘息都带上哭腔了。
我绝望地仰起头,张了张嘴,“是……是朕……救我啊……”
独眼注意到我微弱的声音,粗鲁地掰过我的脸,带着那股燥热和粗糙,含住了我的唇。
他的舌头十分放肆,唾液顺着脸颊流下,泛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气。
恶心,恶心,恶心,恶心。
濒临绝望的我又被这股恶心感唤起了反抗的欲望,我一发狠,咬住了他的下唇瓣。
“啊!”他惊呼一声,愤怒地挥了我一巴掌。
这一下非常狠,我嘴角出血,耳朵嗡嗡作响。
他是个愉悦犯,很有兴致地捧着我那张失神的脸,吮着我嘴角的伤口。
“我每天都幻想会有今天,每一天每一天。那些女人都比不过你。你穿军装的腰身真他妈性感,老子他妈光是看见你就射了。”
我麻木地看着天花板,一点也不想听这个疯子胡说八道。
“你这么嚣张的一个人,怎么也能露出这样的表情呢?我真兴奋,我真兴奋。”说着,他拿着我的手放在了他那处坚硬的地方。
“想尝尝吗?”他缓缓抬起我的大腿。
松垮的军裤摇摇欲坠。
“我……”我突然开口。
“什么?”他耐着性子侧耳听着。
“我……”
那一刻,我失去焦点的瞳孔开始聚焦。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我突然将困住双手的铁链从天花板上拽了下来。我一个反手,将独眼的脖子缠绕起来。
“你!”独眼惊恐地瞪圆他唯一的瞳孔。
我想听他把话说完,铁链连皮带肉将他颈上的那一坨扭了下来。
“不好意思。”我冷冷开口,溅在脸上的血水是热的,“我本来是想好好折磨一下你的,可是你太恶心了,我等不了。”
房内的动静引来了门外的烧伤男。
他推开门,恰好看到我摆弄着独眼的头颅。
他的脸扭曲成一团,迅速去腰间摸枪。我纵身跳到一旁的桌子上,那些拷问的器具哗啦啦掉了一地。
“Toki!”他惊慌起来。
我迅速将他按倒,骑坐在他身上,“我什么?”
“怎么可能!那个药水应该让你肌肉软化,怎么可能会有力气!”
“是么。”我俯下身,叼起他腰间的手枪。
我把枪放在手上,对着铁链开了两枪,解放了我的双手。
“你说点什么吧。”慢条斯理地系好腰带和纽扣,“说点像个反派说的话,让我愉悦一下。”
“什么?”
“比如……求我说你不想死。”
“……”
烧伤男毕竟是久经沙场的战士,我想他并不怕死。不过我知道他怕什么。
我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