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停止的一幕。

秦知意被卡在一个狭小的三角空间里,满身灰尘,额头上一道伤口已经凝固。

她的怀里紧紧抱着一个背包,那是她昨天收拾行李时用的。

在她身边,一只男人的手无力地垂着,被压在巨大的石头下,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

宋邺的双手颤抖得不成样子。

秦知意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嘴唇蠕动着,却发不出声音。她的瞳孔涣散,显然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

救援队迅速行动起来,专业设备很快将秦知意安全救出,医护人员立刻给她戴上氧气面罩,抬上担架。

宋邺想跟上去,却被救援队长拦住了。

“宋总,那位男士是她的家人吗?”队长轻声问。

宋邺看向那只布满伤痕的手,喉咙发紧,那是秦知意的父亲,那个秦知意提起时眼睛会发亮的爸爸。

“是她父亲。”宋邺艰难地说出这几个字。

队长沉重地点点头:“很遗憾,您能帮忙确认一下身份吗?”

三天后,苍岐市第一医院。

宋邺站在ICU病房外,透过玻璃窗看着里面的秦知意。

她的头上缠着绷带,手臂打着石膏,各种管子连接着她的身体和仪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