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说不清的难受,分明什么都没做,却溢出汵汵细汗,有点浸湿亵衣,泄了些许春色。
她不懂,明明谈垣初曾经替她时,也不曾这么不堪。
云姒咬唇,只觉得都怪谈垣初,若非他在那时不住地亲吻她,她何至于如此?
等许顺福等人出去,殿内又恢复安静,云姒才敢探一点头,床幔被掀开,谈垣初亲自拿着帛巾替她一点点擦净手,意味不明地冷呵,透着些许轻讽:
“整个宫廷,论恃宠而骄,你该排第一人。”
云姒可不依这话,她一双杏眸恼瞪向他,床笫间终于敢露出伶牙俐齿:“皇上不要平白诬陷人,奴婢算什么东西,宠都没有,何来恃宠而骄?”
谈垣初扔掉帛巾,轻啧一声,知晓她这又是借机埋怨他不给她位份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