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了头,眼泪砸在地板上,“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池妄神色戏谑,“告诉你干什么?告诉你,伤就能好?还是告诉你,像你现在这样,跑回来可怜我?”

满眼讽刺讥诮。

姜幼啜泣了一声。

他倒是无所谓了,靠着书桌,从烟盒里取了烟衔进嘴里,打火机按了半天没点燃,显然还是有点心烦,“啪嗒”扔桌上,昏昏暗暗的视线中,扭头看了姜幼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