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无数次沾、干燥,然后再次因为伤口无法愈合、开裂而沾血。
血腥气夹杂着一股奇怪的龙涎香在屋内扩散开来,这种味道南扶光挺熟悉的,毕竟曾经她也是无数次出入宴几安的陶亭,他住处便皆充数此种气息。
绷带彻底落下,南扶光弯腰看他小腹上三条被野兽撕裂过、还在往外淌血的伤口,不自觉地蹙眉。
“你这是被什么类似龙的灵兽挠的?”她问,“蛟?蛇?”
也没听那个御兽的能召出蛟龙还堂而皇之摆出来带着到处跑――
而且蛟那么大一条,这人的眼睛该多瞎才能一脚踩人家尾巴上?
“嗯。”男人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是四脚蛇。”
……
吾穷推开门的时候有些着急。
直到她一眼看见云天宗大师姐与那杀猪摊摊主正规规矩矩地坐着,中间隔了个火盆,两人距离无比庄严的距离。用无比严肃的语气讨论那个伤口的来龙去脉。
没有错过任何重要的画面感到庆幸的同时,也有预感可能这辈子也不会有那样的画面,矛盾席卷了奇珍异宝阁阁主――
有一种自己心急火燎地赶场子,好不容易赶到一屁股坐下来发现前方刚演到宇宙开天辟地的荒谬感。
吾穷:“……”
火盆两端的转过头来看着她。
一个满脸茫然,另一个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