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捡起桌上扔着的绷带,准备遮遮那暴露许久、时不时也会往外淌血的伤口。
刚捻起绷带前头,他忽而一顿,难得有些茫然地抬头往门的方向看了眼,不确定听见的?O?O?@?@是否是房梁上老鼠鬼鬼祟祟爬过的声音。
安静了一会儿,他又垂下头,刚随意把绷带缠绕一圈,“咚咚”房门敲响,那动静确实比老鼠还鬼鬼祟祟。
扔了绷带,男人迈开大步一把拉开门,此时他满脸严肃,面无表情,看上去甚至有些凶相。
站在门外的南扶光一抬头便撞入这副凶神恶煞中,她缩了缩肩膀,摘下斗篷的兜帽。
“那个。”
她脚下挫了挫门前的积雪。
“我有东西忘了拿。”
她抬起头,望入他的眼中。
……
手腕一紧,南扶光觉得自己与其说是被拖入房间的不如说是飞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