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道,并不怪他。
所以他是认真在做出承认。
他从来没想过要将他化自在天界所有人有一个算一个赶尽杀绝,在拔出毒瘤后的混乱下必然会诞生新的秩序,而新的秩序就会有新的掌权人。
谢从不是最合适的,但若非要是他,也没有关系。
想到这,宴歧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多少还是有了一些一点世俗的私心,他好像学会了试图使用一些小恩小惠,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他当然可以直接把南扶光也装进背篓里背下山算完,但他不太想这样――
鹿桑都能一顶正儿八经的红轿从赤月峰抬出来,经过云天宗山门的山路,途径梨花林。
南扶光更应该有此资格。
他之前说的所谓艺术行为虽然遣词抽象,但不代表其含义也是胡言乱语――
南扶光该有的是风光大嫁,而不是落荒而逃。
她当配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