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气。
宴歧放开了她的手腕,南扶光却发现这个时候两人的身位发生了变化,她早就不坐在床上,坐在床上的人换成了他。
此时她面对面的骑坐在他腰间,腿上温热皮肤碰到了他身上那套黑色军装材质有些特殊的粗糙布料,蹭出一抹红痕。
那红痕的火倒是一路烧到了她的脸上。
他一只手握着她的腰,仰脸看她,笑了笑:“现在也还不让看?”
南扶光抿起唇,百分百确定他听见了自己胸腔里心脏在狂跳至不正常。
“不让看你不穿裤子睡在我的床上,是不是耍流氓啊?”
眉眼间带着笑,但是笑容后面是某种不容忽视的危险,他压低声音说话的时候,就像是黑夜里蛰伏准备狩猎的食物链顶端猎手,伺机而动,且笃定此行一定不会走空。
他握着她的腰将她压入刚才堆在旁边的被子里。
被束缚带束得细窄的腰挤在她中间,变作居高临下的垂眼看她,慢吞吞道:“给我看看,嗯?”
已经算作是礼貌的轻声诱哄。
这时候再不答应就会显得她非常不识相地想要一些强硬手段。
南扶光受不了这种压迫的目光,脸红的像在开水里滚过的番茄就要掉下一层皮,她有些局促地拧开脸,盯着床榻旁的帷幔一角,慢慢吞的点点头。
“就看一眼,你不能――啊啊啊?!”
惊恐和困惑大于一切。
她这辈子都没想过有的人所谓“看一看”是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