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倦的重新穿衣服。
“以前那种润器方式算我有病,从今天起,别再报不切实际的幻想。”
南扶光打了个呵欠根本无所谓他在说什么:“他在哪?你怎么知道他出现了?”
宴歧系腰带的动作一顿,不说话了。
他转过头看着她时目光闪烁,这种有点心虚的表情对曾经的东君来说也未免太过熟悉,她预感不太妙,额角突突跳了跳,问:“什么?”
在宴歧说出“谢允星的院子里”这七个字的时候,长剑已经闪烁着冰冷的光抵在他的喉咙上。
洞房花烛夜的气氛至此荡然无存。
以至于宴歧后半句“可能也在她床上”根本说不出口。
南扶光的剑切不死他,但被切一刀还是有点痛的。
……